什么?
(电话采访:中国政法大学环境法教授 王灿发) 王灿发: 这个转移就是有些化工产品来自社会所急需的,因为靠近城市了,它往外迁也是必要的。但是在建的时候一定要按照新企业的建设标准来进行建设。例如像现在有一些东部的被淘汰的污染的设备就往西部来转移,甚至西部有的一些地方专门跑到江苏、浙江来去洽谈转移那些工厂的问题。如果把那些在东部受污染被淘汰的,然后再跑到西部去,那仍然会造成污染。这要决定建立一个化工厂的时候就要按照新的要求,按最佳实用技术的要求来建,那可能就是环境保护,既建了工厂又保护了环境。 白岩松: 其实说到产业转移的时候,我的内心充满矛盾,但是我一直记着这样的一个故事。在15年前我采访淮河,当时淮河在治理,要关停所有的小造纸厂。就在我们采访的过程当中听到厂子里不断地接到电话,甘肃的,黑龙江的,青海的,说你们这儿要关了,把机器卖给我们吧。你能想象给转移到的地方带来一种什么样的影响。但是内心又充满了一种矛盾,你让很多经济还欠发达的地区不发展吗?就满足所有人对环保非常高的要求吗?的确这是一个非常让人为难的一种抉择。 今天我看到《环保时报》,也可能有很多人不太同意他的看法,但这也是一种理性的声音。“大中国充满了灰色地带,很多事情无法用对和错简单评价。‘度’这种很虚的东西,在中国常常是最实在的真货。合乎‘度’,就是好事,越过了‘度’,好事也成了坏事。因此民意不可违,但也不能处处都顺着‘民意’。我们呼唤政府决策与民意同时发展弹性的社会。挺难的吧?如此大的民族以如此快的速度发展,能是容易的事吗?他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感慨呢?其实就是来自于污染以及很多化工企业这样的一种挑战。 最后回到一个故乡这样的话题,也许有诗意,但是也许也有伤感。“我的家乡没有海洋渔业资源,也没有更多可供开发的林业资源,道路不如中原广袤的大地平坦宽阔,冬季气候无法和海岛媲美;没能出产很多如江南、川渝皮肤白皙的女子,更没有太多江浙一带精明实干又温柔体贴的男子。可是回望家乡它一直很太平,没有重度污染,没有频繁的地质灾害。祝福家乡,一切安好! |